梁方仪的角色像《牯岭街》小明和《一一》中婷婷的混合体。
“我只是希望她能做到更好” “那如果这已经是她能做到的最好呢”
那如果這已經是她的最好了呢?
好几处都感动得落泪了 不是因为煽情 而是因为真实 和瀑布相比 疫情是背景里的白噪音 而着力点在人物上 内心的转变、人物之间的距离都捕捉得极其敏锐 全员演技炸裂!中西文化之间的差异放在了东方语境下也很耳目一新 总之就是现实、感人又艺术👍
我还挺喜欢看家庭题材电影的,这个故事架构和角色设定真的非常吸引我,有特别多可以深入展开的东西,比如东西方文化矛盾,比如如何面对癌症,比如家长如何跟叛逆期的孩子相处,比如男人如何平衡家庭和工作之间的关系等等,这些内容电影似乎都涉及了,但似乎都浅尝辄止,没有深入挖掘,电影似乎只呈现出了这么一个矛盾集合体的状态,有明显的感觉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我觉得应该像城南旧事一样全部改成儿童视角可能会好一些,这样有很多只呈现出一部分的内容在逻辑上就合理多了,整个电影的气质也会发生质的改变
华人家庭的内核感觉放在任何社会背景讲的都是一样的故事,所以如果剔除疫情、患病、海外归国这些背景的话,剩下的一切,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用李安在《喜宴》里唯一的一句台词来总结
从美国到台湾,生活场景发生了变化,作为台湾出生实则已是美国女孩的姐妹俩,自然得有一个相当艰难的适应过程,无论是生活方式还是学校教育方式,以及交流语言,都得有很大的变化。更何况他们的家庭也正处于困难时期,妈妈身患重病,爸爸也是工作辛苦,当时的台湾经济亦不景气,导演更是将故事背景置于非典爆发之时。所有的矛盾交织,夫妻之间恩怨不断,母女之间火星四溅,人人怨气很大,生活一地鸡毛。寻常人的生活,平淡而真实。两个小演员演技很好,表情语气拿捏到位,国语英语转换自如。真是难得。
这种不好好说话的状态我在我妈身上见过太多次,很难说是因为电影里写实台词带来的的情绪共鸣还是它就是没那么好带来的抗拒,我三只手都选瀑布。
大人对疾病的恐惧,与中产阶级孩子因理想不能如愿而产生的矛盾,或许还有台湾人不稳定的地方认同感。是很像女导演长片处女作的那种电影,虽然没有闭环地解决什么问题,但许多细节会猛烈地共情:绝症母亲、开心的餐厅、对马和自行车的喜爱…尘封的一些记忆又被吹开。几位演员们表现得都不错,不过布景的时代感还差一些。
3.5。但是,有一点想说的是,这个年纪孩子的叛逆,很多时候,没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虽然并不能否认电影这样表达是没问题的)
真实细腻且生活化,设定在非典时期增加了代入感,加入了海归的设定增加了文化观念冲突,但归根结底也还是家庭的冲突,于是在吵架中,无法判断到底是谁的过错。人还是有情绪的动物,本想好好说话但却总变得情绪化,这样的过程十分痛苦,对我也挺感同身受。而情绪的释放则在得知妹妹没事之后,爸爸在楼道掩面痛哭,妈妈帮姐姐掏耳朵。只是释放完之后呢,继续积累情绪吗,问题似乎解决了又好像没解决完。
当我觉得开始变得有意思,有韵味的时候,就马上冷却。不明白摄像机要瞄准谁,该含蓄的时候也不内收。最打动人的绝不可能是结尾:妈妈好爱你。而是那句:“芳安要回来了,我煮什么好。”
03非典那年我九岁,小学三年级,学校突然通知不用上课,我高兴到站在课桌上面蹦,被老师呵斥。电影真细腻,林嘉欣真好,03年真好。
很棒的林嘉欣,以及我和梁芳仪全程共感到起鸡皮的地步(怎么可以连数学倒数第一被叫出去羞辱的场景都一摸一样)性别为女在亚洲地区的成长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你永远不属于你自己,妈妈乳腺癌某种意义上和数学老师的打手心是一样东西,都是尝试以“爱”的名义进行规训。区别只是我妈给我掏耳朵之后不会说“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某几场戏拍得不错,结尾有点仓促。整体没什么毛病。居然还是导演处女作品,希望越来越好吧。
只有几处小细节出彩,其他部分矫情的让人无法理解,爱与恨再共生也不会对癌症的妈妈这种态度,叛逆期小女生不会,美国人也不会。
那时候台商在大陆还很吃香,东莞正在世界工厂的高峰。而台湾本岛却是暮气沉沉。人望高处,所以丈夫想去大陆赚钱。今天很多台厂已经转移到东南亚尤其越南。
当我觉得开始变得有意思,有韵味的时候,就马上冷却。不明白摄像机要瞄准谁,该含蓄的时候也不内收。最打动人的绝不可能是结尾:妈妈好爱你。而是那句:“芳安要回来了,我煮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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