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道种子,却不明白土壤的重要。”看评论里一些跳脚,始知原来韩国人又发明了一种新的气人方式🤣,属实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了;本片应与李濬益前作比较阅读的不是《思悼》《东柱》而是《边山》,“世事悠悠未渠央,虚名真意两相忘。”
没什么新意 套路化的 奥斯卡不太行…
鱼会游着自己的路,土地比种子重要,捕鱼能想明白的事情,当官咋就糊涂了呢?与其琢磨普世真理,再被现世教做人,不如专心研究自然科学,一不小心就看见了彩色的世界,正所谓“道法自然”?读书人,莫务虚,枪杆子里出政权 : )
翻拍自法国电影《贝利叶一家》。
以及,看这部电影,和《游牧人生》观感很像的一点在于,它们都由对社会的批判和深刻关切出发,最后落在了个体的自我成全之上。这让它们都略显轻挑,但或许也是在今天这样价值混乱的时代里,创作者们真实的内心折射。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表层是博自然之万物,核心还是博终极之人道。水族的生理构造和人类的品质性格互通相映,久久回响。这种电影看多了,会产生共情的错觉,但回到现实还是要做回脏污的自己。
2022年了
整体还行……你们美利坚能不能别再照搬不动的翻拍出世不久的外国电影了
仍有这样的电影
薛景求气质儒雅又冷峻,非常适合演落魄的文人墨客,而且这角色简直是理想人格,再加上先知固有的悲剧处境,魅力爆棚。我已经不止一次爱上他了。
作为全员听障家庭中的“健听”者,作为无声世界与正常世界的“传达”者,CODA(Children Of Deaf Adults)承受着与生俱来的使命,扮演着与年龄不符的保护者,消化着这世界对残障人士的针对和敌意,品味着作为“异类”的委屈和煎熬。歌唱和音乐是家人无法理解的世界,妈妈问,如果我是盲人,你还要喜欢画画吗?当影片戛然中止所有背景声,无声世界的被孤立感从屏幕倾泻而出,原来我们从未真正理解过“残障”二字,因为我们的确太“正常”了。当歌声只能靠振动而被感受,庆幸的是,爱终能让家人找到共振的频率。
歌难听。好的桥段几乎是1:1照搬贝利叶,改编只是换种语言。生活无忧的畜牧业小农场主变成生活拮据又受多重政策监管的渔民,姐弟变兄妹。多出来的家庭故事线和原版走向了相反的道路。在贝利叶一家,聋哑并不是问题。严肃化处理之后的CODA,聋哑又变成了阻碍女主向前的问题。
虽然这是一部“韩国”电影,但可能是目前为止最能阐释近代东亚开明士人之心态的电影。这其中有我们熟悉的东西,也有陌生化的视角,后者使我们能从更人文的角度看待西学东渐。这便是韩国之于我们的先天优势:没有宏大的历史包袱,因而能从盛衰兴替的叙事使命中跳脱出来,平实而亲切地去理解波澜历史中的“人”。当然,本片的优点不仅在于人文上的切近,也在于文化理解的格局:它并非是要借丁若铨之口贬抑旧学而崇扬西学,而是要通过对西学的方法论实践来实现旧学在精神层面的回归和还原,而这也是师徒二人殊途同归的意义所在。尤其是,在新旧交替与传承的表意下,影片最终回到了当下:它似乎遥遥地呼唤着一种更广阔的国民性的回归——慈山的前身是黑山,现代的内核是传统,文明的基础中潜藏着一些不可动摇的东西,一如那大海中的不沉岛屿。
现实粉碎理想是表,儒学顽抗西学是里;负气书生张德顺常见,博物流人丁若铨难得。
流放生活拍得闲适有趣,又没有冲淡该有的沧桑悲凉。依旧延续了《思悼》对儒家传统的反思,以士大夫和渔夫、官场和流放地互为表里镜像,背景又是西学东渐,既有儒道互补共生的和谐场景,又有新旧思想碰撞的焦灼困境。
所以丁若钟为信仰献祭自己,这是选择了崇高;丁若镛从西学中提炼出「经世致用,利用厚生」的一面尝试解决民间疾苦,但这仍然基于对君主制的绝对信任。
山下兰芽短浸溪
在个人境遇的转变和人物对比中,试图揭示困扰至今的传统与现代、东与西之争的答案的文人电影。由文人转为博物学家(naturalist)的主角,似乎向我们展示了该如何定义“知识”,继而提供了可能的解答。
班鳐走的路班鳐知道,黄雕鱼走的路黄雕鱼知道,为兹山的鱼作谱,探究鱼的道、而放弃在性理之学的框架中解释变化多端难以把握的人性,在黑暗中做一个闪闪发光的人是丁若镛选择的道。如果不能在生活中按照书本中学的道理生活,那只能按照自己的性子活下去,摘下官帽、回到海边的昌大也找到了自己的道。也许黑暗才能酝酿色彩和光亮,要不为何片尾那抹蓝色出现在小鸟身上时我们都雀跃了呢。
The silent minute is very impressive. We cannot connect to the world all the time, can w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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