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感觉台湾闽系新生代大多对封建迷信已经嗤之以鼻了,换个角度看,就算内地影视产业允许这种创作,也会在民间带来很大冲击,现在只是网络观影就有很多人打低分是因为觉得晦气、被下咒。其实片中借心理医生之口说得很明白了——信则有不信则无。
影片只是这场行为艺术的一部分,观众的评论和反应(尤其是谩骂,因恐惧产生的愤怒)才是最值得琢磨的。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大罗法咒!
说晦气什么的,是没经历过录像带时期的午夜凶铃么
没想到影像语言这么好,中间那段长镜头冲击力很强。
你永远可以相信英国人的表演和讲故事的能力(为什么利物浦方言听起来那么像苏格兰语…
午夜凶铃似的传播、感染,看谁信了邪。对于伪记录式恐怖,我是完全过滤的,但影片结尾的诅咒,就像面孔上溃烂的百双眼睛,像密密麻麻的齿龈,密布的恶虫要往脑子里不安地钻
女主作死程度令人发指,以至于很难和最后和女儿的深情告白共情。恐怖程度就和灵媒、中邪差不多吧,噱头在于最后那个分摊,说实话挺无语的,搞这个吓唬谁呢?
教女主必胜方法,中指食指并拢指向恶灵,大喊:退……退……退……退……
詛咒即祝福,祝福即詛咒。劇本亂(尤其不同時序的穿插常令人納悶,未解點多,人物邏輯困惑〔如阿清師〕,現在110分鐘片長感覺也是扔掉很多、努力壓下來的結果,通常恐怖片不會這麼長),不過作為一個形式走得比內容更激進、也更應關注之作,對於每一場戲的官能與節奏處理(真正嚇人時刻其實很少,更多是懸吊著的高壓緊繃感),放在近年台灣為數不少的民俗恐怖片系譜下是一時之選;想想柯孟融從當年輔大大一拍短片《鬼印》爆紅,中間歷經顛簸(《絕命派對》反應不佳,《鬼音》沒下文,而恐怖片成就後有晚輩程偉豪《紅衣小女孩》系列樹立標竿,西進發展不如同輩陳正道成功,大製作《打噴嚏》命運多舛⋯),在奔40歲前也算奮力交出一個終有迴響的代表作。偽紀錄片,特效比例頗高,邪教元素夠邪門。密集恐懼,噁心元素,視覺詭計。
要让妙妙屋出现,我们必须要念奇妙的咒语~跟我说一次,米斯嘎,木斯嘎,米老鼠~~~~~
喜欢!这是个完全个体的抗疫故事,反思有,个体反抗有,看痛了,太难得了,虽然我知道电影也没站多么高看多么远,没有太多批判和思考。也没什么春秋笔法,它就是用镜头语言说一个事:it matters,he matters
特别难过,最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想起在印度仁爱之家照顾的那些老人,想到仁爱之家的大铁门能不能挡住新冠啊?那些老人能不能挺过这一关啊?那个大铁门,期望能够护佑住里面成百上千的老人。等疫情过去,要回仁爱之家问问sister这段时间的情况,看看那些记忆里每天乐呵呵的老人现在的状况。
遍地神庙的弯弯叫好叫座,从小学习唯物辩证法的我们却各种“晦气!”。。。
(好老套好混乱,几乎所有花活都剪预告片里了,而且它们出现的时间和预告片里一样短(
心理承受能力差者,或者真的相信诅咒者,请慎重观看!!不然会觉得晦气。
6.9/10 总体来说还是一部后劲很猛的恐怖片,加上各类密密麻麻的特写真的会让人生理不适。至于这种脱裤子放屁的伪纪录片镜头,真的比故事本身还要假
大威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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