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必说在君君臣臣三六九等的封建下,
“魟鱼要走的路只有魟鱼知道,鳐鱼要走的路只有鳐鱼知道。”一部体现了明代儒学精神的电影。若钟、若镛是权力中出世的人们,丁若铨却选择入世。在远离皇权的黑岛研究鱼类不是逃避,反而是深入世间,道理藏在万物中,因此需要格物致知。这种泛若不系之舟的境界从黑白画幅中极大地流露出来,山水寂寞,人却很释然。薛景求演得太棒了,从开头作为两班贵族的傲气到真心沉下气来与昌大交流,不动声色间展现了角色的变化。其他演员也都演得很好,差不多看到30多分钟就已经觉得心沉甸甸地充满水分了……鱼类、海带、海草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1“学习的目的是什么?是一技立足?不,是获悉宇宙的存在之道”2“大道固然重要,诸子百家,但客观明了的生物形态学,也很重要,而且后者离宇宙之道更近”
丁若铨从一个士大夫被流放到了黑山岛,是处于他人生中最低谷的时期,而他遇到了昌大,通过对于海洋生物的直接的捕捞和游泳训练,而具有这方面的实践和考察的知识。在这个过程之中,丁若铨意识到了自己所学习和攻读的不管是来自儒家性理学,还是来自西方几何学、自然科学和天主教的影响的知识都遇见了自己的弊端,他从昌大普通的、看似直白的记录和描述中,知道每一种鱼都有自己行走和捕食的方式,而且用一种综合了民间的俚俗感和知分子的审美趣味的命名方式,给那些从来没有被记载的事物命名,其实丁若铨对鱼,鱼的命名和编谱方式,不是一种类似于李时珍的《本草纲目》这样的汇编和总结。尽管也是百科全书式的,受到了儒家性理学之中格物致知的“格物”理论的影响,但是丁若铨本身对于来自边缘岛屿的生物,尤其是鱼类,尤其是那些从来没有被文人所记载的
这部片子也太类型化了,又是只讲设定,没讲人物和故事。丁若铨一边喊着众生平等,一边又极尽傲慢,前半程全靠地位和知识优势PUA张昌大;配合张昌大的父亲就是一本中老年男性傲慢“鱼谱”。拍出思悼的那位导演去哪了?
柳承龙的大胡子造型就是我心目中苏东坡的样子,同样都是被流放的大儒,中国怎么就拍不出来这样的电影呢?
儒学反思拍得真好,只是后半段显得过于意料之中了,也许是师徒的一种循环吧。看了热评第一条更加感慨,自己拍不出好东西却依然留着莫名的自大。
和儒家治国、耶稣基督都没太大关系,不如说是用历史掌故包裹的知识分子困境,在“贱民去势”的情节中达到符号表达的高潮,以坚守书写至死作结,同时用人本、自然等等现代观念撑起价值观表达。看起来多少有些刻意,或许是不够精致。最让我触动的一幕是昌大看着滚动的星空,“脚踏实地,仰望星空”的康德箴言一秒具象,那是启蒙之时最初的感动。
不得不说,韩国电影的水准,我们差的好远。
吐槽2:关于言行举止到底是韩国学过去的儒学,造作变扭,儒士风度几乎荡然无存人物毫无魅力可言(一开始欢欣迎接抓捕我还以为是塑造成东坡类的洒脱人物),关于内涵,四书五经加诗经就是圣礼学了?整个地球仪就是西学了?到底怎么兼容的?
可能是从师徒二人各自成家开始意境急转直下,黑白画面倒是遮掩了一些尴尬。
读书是为了什么?恭喜韩国人拍出了展现东亚士大夫心境最好的一部电影。
或许导演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丁若铨,感谢他拍出这么一部纯粹历史传记电影
电影在做到剧情好看,又能传递文化思想,不局限于某一价值观的强制教育,难能可贵。丁若铨一句“性理学和洋学问并不是相冲的,是要一起前行的朋友”,大有包容之意,不管韩国目前政治与大众如何,只说这部电影,导演借古表达出自己十分通彻的想法。继承与吸收,兼容并包,有容乃大,这些我们常说的话,现实却已被狭隘的民族(cui)主义潜移默化侵蚀……
娓娓道来的叙事,似曾相识的同感,卞约翰有惊艳的表现。人生如航,每一个人内心深处都有那个魂牵梦绕黑山,却不一定都会变成慈山,做人的过程太苦了,你将经历别人的经历,却不一定悟出一样的人生,那些人生来平等的同理,似乎在固化的世界里,永远抵不过官禄诱人的不恭,启蒙,是灵魂的安宁,浑噩,是漂泊的一生……
从韩国的士大夫身上能看到中国知识分子的影子。
如果你也喜欢苏轼…
6/10。夜幕下对丁氏兄弟的露天审问之后,影片借明君之口告诫丁若铨要避免与同僚起纷争而坚持忍耐,在这种坚忍精神中邂逅逃避浊世的贫瘠海岛,水墨画般静态的均衡构图诗化了海岛空间,岛民没有排斥‘‘大逆罪人’’反而讨论他的安置和伙食问题,催征的小吏常在执罚中避免过苛、只带走欠税户的小锅以交差,而识字不多、阿谀奉承的掌岛别将也不过是一个苦求升迁的小人物,善良朴实的岛民群像加深了丁若铨为受压迫者鸣冤的理想,可居嫂将父亲比作种子、母亲比作土壤来隐喻‘‘母更劳多’’,这让丁若铨大为赞赏女性的智慧,明净的海岛如慈母般包容流放旅人,为餐桌添餐食的海洋物产使丁若铨从抽象的经史诗文中解放出来,回归日常在劳动中探索真理、实践道德,张大昌则与老师的超俗不同,他怀端救世理想考进官场,却目睹农民自戕抗税的惨剧,渡海逃逸回故乡。
西方宗教的入侵,圣礼学的败坏与前科学的自发组织
片子整体不错,但有两点略可吐槽。其一是顺便吹了一波天主教。那时的封建理学固然已经落后,天主教也着实没什么值得推崇的。其二是昌大一点政治智慧都没学到,可能也是因为老师有意无意没教。身为上官想搞一个下属,怎么想都不至于需要直接动手。连这点考验都解决不了,也确实说明他不适合做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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