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端起酒杯时 或真或假的风流往事。
对爱情内核的探讨也只是小资的隔靴搔痒,到底没谈出什么东西来,文青喜欢这个也能理解。
1.费里尼:你礼貌吗你?用我的片名,还吐槽我的电影;2.生活气十足,各种拌嘴、嘴碎,这才是真实的人物;3.「离婚局」的针锋相对、老白老乌的吵架斗嘴、上海女人们的价值观等等,真的太有趣了。
标记了4颗星。比3颗星多,但是离心目中的4颗星还有点距离。
评分虚高了吧……其实节奏挺乱的,讲了半天啥都想讲点,但并没有讲好。哪有什么女性群像,哪有什么女性视角,说两句自以为女性爱听的话就觉得自己不一样了,可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内涵。很多地方和整部电影风格很违和,比如两女一男在美术馆那段,儿子化妆讲知识那段。说白了也是最近的院线电影都不怎么样,观众的评分也就宽容了。
但这种水平的片子都叫某些人这么嫉妒,建议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那张悲惨的脸。转行吧!
那一年,老乌去了资本主义的巴黎,经历了如真似假的爱情神话,坦白后被他的娜塔莎辱骂为xxxx的叛徒又被暴打……大概两年后的今天吧,娜塔莎的祖国坍塌,大概三十年后吧,惊闻贵人噩耗的老乌回述着他的爱情,别人听着他的神话
上海老克勒,独立女性感情选择,去性别化的平等观念,中年人的梦想,女性友谊……这部电影里都有,堪称男士腔调指南。什么都讲了,可什么都没讲,故事的骨架是空洞的。电影里有些镜头让我想到《饮食男女》,如果前者是精美的浮世绘,本片就是摇晃的直播镜头。看得比较失望。
你要说它商业,它镜头语言又尝试文艺,像镜头绕一圈回来桌子只剩狼藉;说它是melodrama,几场如修电灯泡又鸡毛蒜皮得像现实主义;几场对话挺有机锋,男女来去那点劲道有,有时又尴尬,还间杂着对现在某些现象/思潮的点评。可电影不是拼贴画(个人观点哈),不是说你观察了现代生活(或者说部分想象中的部分上海人的生活)截取了几个片段,每段都评头论足一番,玩得有趣些逗观众一笑即可,我总以为电影要有个落点,若非说是后现代玩法,她又没有形成明确的风格(如果骨子里没有上海,可以拍出真上海吗?我实在要说,她无半点伍迪艾伦的影子),而如果要玩风格,我始终相信,一个导演来来去去只有几句话要说,我还没有看到她所想说的话。总之,始终有一种不一致感,像你光穿了件羊绒,领后的标签和侧边的水洗标暗暗磨你,瘙痒却遍布周身。
喜欢的,四星主要是都是方言削弱了我一部分理解。片子的小东西太多了,比如红拂夜奔,比如男孩美妆博主,比如三个女人第一次偶遇吃饭,比如充满哲学的修鞋匠,比如白辛苦不辛苦,比如三个人在画展厅的那场戏。嬉笑怒骂间好像没说什么又好像什么都说了。说爱情又不完全是爱情,我理解的是爱和情。白辛苦一场,但只要是自己想的,那就不辛苦。老乌故事中的女主角是谁早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的内心深处。本片的女性群像刻画的相当丰满,对于男女性的探讨有深度又不冒犯。影片最后投影的灯光打在荧幕上,像在看电影,像在看你。
预定年度最佳,目前为止看过最好看的商业电影,有趣又有深度,难能可贵。
人物和情境的打造简单高效精准,家宴和画廊两场戏太过瘾了,每句话都暗藏机锋。
就是你们总宣传离婚以后更潇洒自在,还能遇上真爱,才有那么多人动不动就离婚。实际上离婚带着孩子的女人很难再找到共度下半生的另一半了。能找到的都是运气极好的。好男人都是被很多女人追着围着,中等的男人也是被伴侣抓的死死的,只剩下差等的男人单着。当然了,如果婚姻实在很痛苦还是要坚决离婚的。大部分的婚姻,我只想说珍惜眼前人。
把这部电影跟伍迪艾伦相提并论显然是过于抬举这部电影了,但在很多方面确实让我想起彭浩翔的《志明与春娇》,都有对所表现城市内在气质与独特趣味的精准捕捉,同时导演很有自知之明的回避掉更宏大的叙事而专注于个人化的情感体验。我曾经跟朋友开玩笑说彭浩翔努努力是可以朝伍迪艾伦靠近的,但彭浩翔更喜欢卖弄自己的小聪明,他对爱情保持着一种虚无主义的游戏态度,但姿态上总是有一种男性天然的优越感,令人讨厌。而邵艺辉这部电影在观感上是更放松的,导演当然也会说出自己对生活和感情的观察,但姿态上是一种拉家常的平等感,就像最后所有人涂着护手霜看费里尼的《爱情神话》,这种在轻与重之间平衡感的拿捏,是非常绝妙的。
全中国也就只有上海人还能负荷这个程度的精神世界了。没有精神世界的人是没有爱情的,更没有爱情神话。
一部并不试图教会 总结出什么道理给我的电影
太灵了,台词设计的非常的巧妙,配乐是看着看着拿出手机来听歌识曲的地步。以及倪虹洁太好看了点
人物和情境的打造简单高效精准,家宴和画廊两场戏太过瘾了,每句话都暗藏机锋。
贯穿《爱情神话》是两种自相矛盾的风格:一方面想要呈现上海的真实视听空间,另一方面又将这一空间形式化———这种张力形成了某种独特的“上海特征”,弥漫影片大多数时间房间之外的宇宙,并支撑两场关键的戏剧化场景,令其真实可信。表面上看,《爱》更像是某个豆瓣influencer的长篇日记;但导演的真实目的是拆除作为文化浪漫主义的上海,以及对于电影表面上的虔敬。老乌是人格化的犬儒,他的突然死亡(自我)终结了所谓爱情神话,以及对于影史某些“名作”的snob,无论是老乌还是整部影片,费里尼的同名影片本身是缺席的,追悼老乌的家庭聚会实际上成为了对这具尸体的阉割,呈现在幕布上的唯一一帧是俗艳的艺术字,错误的英译以及字幕组的跑马灯,观看者不得不直视他们曾经投向影像的反应———睡眠,快进,不专注。
台词密不透风,又大珠小珠落玉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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