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折磨”身体表达艺术、性爱和政治态度,地下艺术展,未成立的器官部门,崇尚新进化的邪教和无处不在又毫无作用的官方卧底,一场大秀下的政治生态很有未来感,但故事感觉没讲好,人物关系和对白确实挺乱
中国的恐怖片从没有让人失望过,讲述的事情跟恐怖一点关系没有。人啊,凡事不能做的太过,不管是做好事,还是做坏事。
破烂玩意儿,还是跟二十年前的《感官游戏》一样,弄些丑陋恶心粘乎乎的所谓科技设备,就装科幻片了。归根结底就是在贩卖变态。
引用-“被捂嘴也要把实话说明白的情怀”
A / 将耳朵铺满肌肤就是“外在”修饰吗,取出脏器就是“内在”艺术吗?影片试图抵达的恰恰是:身体之为“现实”,反而在于它是一种无内外之分的超离于精神的深度/平面;要控制身体,便在于给出其空间分配的叙述。因此要用进食器引导不同器官的运动,要用腹部的拉链来标记其隧洞的入口,要把器官编目为科学合法的展示品,要把手术变成一种所谓内向“探索”……但生命的逻辑并非如此,它透过身体的在场无条件地宣示它自身,正如开头:孩童舀起泥石、啃食塑料如摆弄玩具。因此孩童不可逆的死亡标记了解剖-表演逻辑的尽头,它必然重新陷入被诸多权力所争夺的内外划界叙述。这恰恰是结尾未来圣女贞德之面容的坚定宣言:一滴泪所凝缩的身体之深度与粗粝黑白影像平面的合一——而这个镜头外的柯南伯格影像对观众的身体所镌刻的,又何尝不是如此?
对器官的内在美学痴迷是《孽扣》的衍生视角,而人类对痛觉的追求则是《大都会》中存在主义的再次升级,柯能堡总想把人类自身不可避免的虚无感和失落感以一种特殊景观或者猎奇姿态呈现,但效果总是差强人意。内在美的对立面是内在丑,幼儿的解剖现场恰恰证实这一点,所谓的内在器官艺术不过是自我美化的手段,失去痛觉已经成为新世纪的原罪,切割,钻孔,缝合,肚子上的拉链,甚至给人体器官举办选美大赛,一切荒谬的奇观都是白费力气,对自我存在的探讨远不如《大都会》加长礼车那种封闭感和窒息感来的有效。剧本是过时的剧本,道具还是《感官游戏》那种硅胶质感,手术操作台是一个五彩斑斓的小黑肉团子,这都多少年了,柯能堡还来这一套,有点絮叨。美博会也不是什么新概念,人类已经改造身体好多年了,医美整形往外抽往里塞,痛不是原罪,美才是原罪。
禁言30天之后的奋力补标:编剧真的算是不错了!
怪诞的未来科幻设想,但是还是昏昏欲睡,艺术和哲学内涵也不是我能理解的,就此别过。
四星算是鼓励吧,这部网大比之许多只为圈钱的院线电影强了不少,可以看出是用心的作品,
在身体/尸体上钻出孔洞?是魔鬼的契约还是动物的变形或是机能的装置?未来罪行的悖论不处于未来是一种对新道德的许诺而罪行总是来自历史,它处于一个这样的地带,即一块被进化、艺术、内在美这些词语包裹起来的用工业废料制成的糖果——尽管它那病态毒性的紫色已然挑衅般地向我们揭示了自身的毁灭性,也即一具身体/尸体不再能哀嚎(弗朗西斯·培根的名字甚至可疑地和毕加索、杜尚并列在一起),而各类形似骷髅或棺材的现代机器和酷似抱脸虫的遥控器却在发出窃窃私语。
的确是被名字耽误的好片,同一件事通过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来,就成了罗生门。
在锈迹斑斑蚊虫滋长的一片颓废里,身体成了最时髦的植物。人们潜心培育、耐心修建、攀比展示,仿佛身体真的具有了启示一般的意义—政治和科学都无关痛痒,只有最畸形诡异的身体值得膜拜。在施虐与受虐的狂欢中,作为主观的身体渴望被割裂、与他人一起鲜血横流。在这样的世界里谋杀与艺术相比都算得上是文明。然而神化的身体归宿只是与末日的世界一起互相搓磨,名为身体的植物只在剧毒的塑料上畸形盛放。
前半段刻意强调狐妖的真实性,后半段却又刻意弱化,强调狐妖从来没出现过,但是似乎又什么都知道。
没有太五毛钱 太口水 过得去吧 但是有点乱 最后就是一个先生讲的故事 罗生门和无间道都有参考吗
在咖啡馆艰难看完,差点把沙发扶手抠烂了,没有很难理解,但这个剧情设定稍微有点陈旧。。。
Body is reality. Surgery is the new sex.
用一种超认知的东西,展现一种陈腐的意义。近未来,当处理肿瘤的各种方式成为了一种艺术形式,人们已经不在乎死与生、爱与被爱,性也在变种,所有都在变种,那人类的认知也在变种。
名字很拉胯,完全还原这部影片的亮点。拍摄很有创意,除了罗生门的感觉,还有点像《十二公民》,每个人眼里都有一种“真相”,但到底真相是什么?
莫名奇妙,我也不覺得柯南伯格像某些短評說的那樣,愛扭曲的肉體他不一直都是對人的異化持一種批判態度嗎?所以表達起來也是一種讓人覺得不適的感受。
delivery和theme两方面都充满了刻意与雕琢,没看到血肉横飞的奇观,也没觉得堆叠出来的现代性批判多有攻击力,感觉这种电影的表达能力已经耗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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