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麦迪逊城的一群大学生到一个偏远小镇旅行,他们去采访一位作家,他写过一本关于20年前小镇连环杀手的书。当学生们到达麦迪逊的小镇,找遍全镇却找不到作家。问镇上的居民,他们说已经好几年没见过作家了,他们还否认小说里的那位连环杀手戴蒙曾经存在过,并且那些凶案从未发生。原本为了采访的学生们竟想查明真相,当他们在小镇周围徘徊,挖掘线索寻找答案时,却发现那个传说中的连环杀手戴蒙比小说中的更让人震惊!
同时,对性理学进行了重新理解,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理解为弃旧图新,为西学展开了怀抱。
明明是我们上下五千年的历史
都是黑白,但是比起影真的高级的多。想起我们国家那些被贬的文人,拍一个他们的故事有那么难吗。
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大概在3.5吧,因为叙事意图太明显,也脱不了韩国电影的用力。《绿洲》和《薄荷糖》之后,这里的薛景求真认不出,好演员的塑造角色的能力简直无穷。昌大是个讨喜的角色,演员一张“非池中物”的脸,是必须要离开渔民和庶子身份的证据之一。总体上剧本较弱,黑白影像的意义没有足够大,也不觉得营造了什么非黑白而不能的意境。
主角丁若铨为了活命可以轻易改口叛教,也可以抛弃君君臣臣的儒学。如果上帝忍见信徒为他赴死,那这个上帝不信也罢。如果君王将百姓视为芥蒂,那这个世界也不需要君王。借助儒学,他接触了西洋学,但仍将书斋命名为“复性斋”。人活到这个境界已经是佛陀得道级别的通透了,最后在创作鱼谱时执笔而亡,天人合一。不执著于理念,就没有理念的冲突。
位居高堂也好,混迹市井也好,社会要进步,文化要传承,需要各种人,需要很多人。 什么时候我们的电影能拍出来这种水平呢,大学中庸,汉字书法,这样下去真的成了棒子的了。
印度这个国家总可以把现实事件拍成电影,讽刺,探讨。但是他们又不整改,然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事件发生,接着就是源源不断的电影。
伸张正义才是正能量,掖着不让说不让拍不是。
正所谓“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惟愿公平正义满人间,窦娥冤屈永世休!
针对这种情况
19世纪初的朝鲜,从流放文人和底层渔民的视角,探讨儒学在西学冲击背景下的两面性。整部片子都是细水长流的渔村生活,但并不乏味。主角因天主教信仰被流放,他的「异端」并不仅是宗教,而是西学。天主教徒清楚地球是圆的,同样的,儒学和西学也不是敌人。19世纪的中日朝面临同样的挑战,做出不同的抉择。主角拥有好奇心和改变国家的热忱,他记录一切有用的东西,从鱼类百科到漂流记,圣人之学已被他内化为治国修身,而非年轻人为科举而读书的功利。农妇以种子和土地比喻父母,暗喻圣人学说和百姓。朴实的岛民,风雅的文士,这样的电影竟然是韩国拍的,何时中国也能拍出来呢😅😅黑白画面让观众专注于人物本身,构图有传统美,渔民小哥醒悟时的BGM恢弘大气,使观众感同身受。
此外电影拍的过于流水账化
有足够戏剧张力的真实故事应该这样拍,导演控制的算节制,也没在手法上扯幺蛾子,表演调的也舒服. 能拍出这样的电影很振奋人心,好评!
一个人同时保有两种相反的观念,还能正常行事,这是第一流智慧的标志。
这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韩国电影人比韩国民众更实事求是。这不算贬低,事实上韩国电影工业化以来,电影每每走到民族意识的最开头,在大部分人还未曾觉醒时(就像电影里所呈现的那样),扮演好一个传教者,师者。对于民族文化这部分,身为中国人会很奇怪,对韩国包括日本和自己国家的忽远忽近的关联有所怀疑,明明相似却又不同。但电影的核心部分,也未曾回避的部分,应该不是争抢“传统”,二是“挑选”价值为己所“用”。本片也恰好的站好了“艺术”同商业之间微妙的平衡,呈现一种“禅”劲。
难有心甘情愿的大彻大悟,也难见无血无泪的汲汲营营,出世与入世、山野与庙堂、理性与信念、孤高与狂热,看似一种选择、一种进化,却可能也是一种阶段、一种命运。主题辐射广泛,表达却流畅清晰,这既造就了意念和情绪传递的相对高效,却也导致了意韵和张力生成的相对单薄,也使得本片虽然在表意上有独特之处,但整体并没摆脱韩影类型化色彩过重的影响。影片黑白影像映现出的远山淡影般的东方风致挺迷人,几次用诗歌解说心绪、推进叙述的气魄有些动人。
一村一世界,一朝一枯荣
电影抛出来三个问题:为何而学、何为真学、若道不行则何如。孔子和基督似乎都只解答了前两个问题,但对于大多数读书人而言,第三个问题才是最困惑的。中国文人大抵是儒道相参的,孔子抱怨完乘槎浮海,然后继续周游列国;孔明眼看着南阳高卧,依然心系天下大势。好土壤和好种子孰轻孰重的问题也许只有种子才能回答,哪怕被风吹到荒地,哪怕枯干不得结实,也依然会努力以自己的方式生长,那就是好种子。孔子说“我欲仁斯仁至矣”,基督说“种子便是神的道”,是故孔子奔走于列国之间,基督牺牲在十字架上,他们对第三个问题的解答没有语言,乃是都在行动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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