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是这么多年看过最特别的一部影片,剧情相当拖沓,几乎一看到开头就知道结尾了,相当于披着科幻外衣的王子复仇记。
快到12点的时候我终于睡着了 真的不能累得要死还去看晚场。补充下,谢谢汉斯寂寞的bgm把我叫醒,以及赞达亚结尾讲话的那一瞬间我意识到这是她第一句台词。再补充下,我没有觉得不好看,说好看和难看的我也都能get,但确实不知道怎么评价了。
期望不高,反倒是近期体验最好的一部电影。设定是沙漠版权力的游戏,美术是降临版中土,剧情是狮子王。配乐太吵。
美轮美奂,完全长在我审美点上的作品,像看完了一个精美的艺术展,全程目不暇接,生怕错过每一帧,面对这样的作品我无法客观
影片不论是故事结构还是美术概念都有很多参考的影子:星战7的FirstOrder,塞尔达传说的沙虫,疯狂的麦克斯的沙暴。室内场景也惯常的采用了一些东方元素,有奇异博士既视感,张震很出戏,甚至还用中文大声密谋。。。
今年最佳,三部曲要是拍出来是冲着经典科幻去的,美术服化和音乐无可挑剔,唯一缺憾是第一部故事只能算是序章,独立性稍弱,希望欧美市场票房大卖,导演有足够的资金拍二三部。
那些觉得无聊的人其实适合去看图兰朵,为毛花钱来看这个找罪受?
你可以永遠對Denis Villeneuve抱有期待。鮮有臉譜化的人物,幾乎每一個角色都含蓄而内斂。獨特的光線搭配小景深的臉部特寫,傳來一種柔和的壓迫感。影片中時常掠過的慢鏡,并不爲了炫技動作,而是帶有一種無比莊嚴的史詩感。巨物場景相當震撼且散發著恐懼,無論是巨型母艦和飛行器還是沙蟲,甚至是Baron本人浮空的畫面也是如此令人發怵。影片的故事沒有特別出衆的地方,但是搭配異域風格的打擊樂和吟唱,總有一些場景和畫面令人印象深刻過目難忘。你可以發現,Denis在耐心地講一個故事,它并非洶湧的滔天巨浪,而似山澗的涓涓細流,神秘而雋永。
大气磅礴的视效,一塌糊涂的叙事。维伦纽瓦的优势和短板都被放大。
经典的另一面就是陈旧,何况这第一部分的故事实在太简单了。要是一般导演来肯定显得枯燥乏味甚至滑稽,偏偏维伦纽瓦能拍得逼格满满。好莱坞还有哪个导演更能把环境拍出悬疑感呢。
史诗大片一般能做到史很难做到诗,这部都做到了。出色的配乐和音效,把氛围渲染到了极致。一个古典部族故事套上宏大的科幻世界,在熟悉和陌生的感官中交互。导演有一把清晰的比例尺,衡量巨大物体如虫洞到微小颗粒如汗液,特效终于不仅仅是构造视觉冲击,更是置人于其中。
非常维伦纽瓦了,曲线大起大落断断续续,好处是让人总有期待,坏处是情绪稀稀拉拉。我对原著故事不了解,感觉神神叨叨的部分太多,不过视觉上可是很对得起票钱了。看完满脑子都是那句:你什么意思?说得还挺标准。在Odean Luxe,旁边坐了一个毫无公德心明显得了流感又吸鼻涕又咳嗽还不戴口罩的人,只能祈祷别被传染
就很无聊…1977年人类幻想星球间的大战用的还是光剑,2021年星球大战改用刀了,果然如《两杆》里的肥皂所说:gun's for show, knife's for pro
一个自恋的人谈不上创造艺术,他把一切都简化为个体的遭遇和感悟。一个不懂得历史,政治,军事和科幻的导演终于被推到了一个超出能力的工作面前,最终证明了他的无知,乏味和缺乏想象力。
整部电影就好像李宗盛的词:恨意在夜里翻墙,是空空荡荡,却嗡嗡作响,谁在你心里放冷枪。氛围感的塑造是导演的长项,可 Hans Zimmer 真的让我脑子嗡嗡作响。
你可以永遠對Denis Villeneuve抱有期待。鮮有臉譜化的人物,幾乎每一個角色都含蓄而内斂。獨特的光線搭配小景深的臉部特寫,傳來一種柔和的壓迫感。影片中時常掠過的慢鏡,并不爲了炫技動作,而是帶有一種無比莊嚴的史詩感。巨物場景相當震撼且散發著恐懼,無論是巨型母艦和飛行器還是沙蟲,甚至是Baron本人浮空的畫面也是如此令人發怵。影片的故事沒有特別出衆的地方,但是搭配異域風格的打擊樂和吟唱,總有一些場景和畫面令人印象深刻過目難忘。你可以發現,Denis在耐心地講一個故事,它并非洶湧的滔天巨浪,而似山澗的涓涓細流,神秘而雋永。
I had wanted to be a pilot 😂 (好像比书好看一点?
非常丹尼斯维伦纽瓦。想不起来上次在大银幕看到五幕式是什么时候了,不过这也不是导演第一次用五幕式。他算是一个很会用声音的导演。连续剧式的拍法难免令人不爽,但不论是视听语言,还是在美学上同样融合了复古与未来的美术设计,都令我无法不喜欢。
剪辑好烂,节奏又慢又跳跃,交待的事和铺垫的情感还不如指环王第一部的一半,白瞎了这么精良的创作团队
在这个“星期五为未来”的时代,在这个把自然当作新神灵崇拜的时代,维伦纽埃拍出了一部恋物癖的作品。人的先知都失败了,人在争夺对物的控制权,但最终的方案是人顺应巨大的沙虫,go with the flow。“人新世”下的自然诗歌,作者们都试图把自己写入自然,创造出人与自然的共生体,在这种哲学下,不应把物当作崇拜的对象,正如维伦纽埃在这里做的那样,因为在崇拜这种动作下,人依然占有对物的最终解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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