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交谈的力量。
@ Ozubook|后劲十足,看完后和其他观众一起讨论发现可以挖掘的东西非常丰富。而且男导演/编剧能给出这样的女性故事,太强了。顺便第三个故事太让人想起故人,无数次差点屏不牢。我其实就是被海报上这个蓝衣服的角色吸引去看的,结果真的是那样的设定……短发,在学校时很酷很男孩子气,程序员,居然和故人如此相像……是我私人的偶然与想象了
科恩兄弟以《巴斯特的歌谣》重现西部荒蛮,滨口龙介借《偶然与想象》编织情感纹理。这二部应该是短片集能够触及的天花板了,第二个故事后劲尤其大,虽然也有一处剧作上的神来之笔,但相比较之下第一和第三个故事则更具设计感。演员都演得很棒。
〈Magic〉初见和告别之间,人与人的相遇有一种魔力,但 MP 会消耗殆尽或冷却,只剩星星点点的微光。
三个故事能联系在一起形成偶然的机遇就好了。
希望能有更多女性为主体的电影作品,单是这一点就想打五分了。女性的感受,女性之间的关系,女性与世界的关系等等就原本地呈现出来就很好了。唯一有点不认同的是以牺牲自己来表现爱。
很有趣,但感觉倒也不必和里维特比较?滨口往往让我感觉不够松弛(当然这并不能说是一个缺点,松弛可能也并不是他要达到的效果),所以会觉得呈现出来的效果是偶然不足而想象过剩...比如在咖啡厅,一个推镜头,剪辑,离开的两人再次出现,这对我来说更像是魔术而不是魔法。当然我也没法说魔法是什么(相对来说,第三部分的“你快乐吗”就像是一句真正的咒语!),但我直觉感到我喜欢的电影和滨口的作品还是有比较大的差异。要具体说的话,要拍出租车后座两个女孩的对话,滨口就像这样直视她们,而我大概会选择从后座拍摄司机。司机的脸绝对不能出现。
1. 本来以为只有《夜以继日》里爱情内情绪的不可捉摸是恐怖片,没想到滨口龙介拍出来的基本都是恐怖片。不管是长镜还是中景特写,演员们台词与身体的不同频率的共鸣,还有这些整体带来的反省式恐怖,无法预测甚至无法辨别瞬间的情绪正体。太吓人了。2. 个人依旧是不喜欢滨口这种把细小的波动放大的情节。日本侯麦么?情情爱爱的都是作茧自缚的人啊。3. 这观影体验倒也不是无聊的那种差,但情节内容原因很多时候都是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
因为猝不及防,所以想用梦拖住死神的脚步。又因为是梦,所以可以支支楞楞的,片断的, 突兀的,轰笑的泪奔的……一份个体的真诚缅怀,最动人之处就在它的真诚。
8.5/10 滨口的影片总是从现实缓缓遁入超现实,借助现实场景的障眼法悄无声息地上演偶发与幻想的魔法——或者说,他将生活本身即理解为是充满“偶然与想象”的。在三段故事中,女主人公均面临着如何与记忆的幽灵和解的难题——如何放下曾经的男友、如何放下对于因自己的失误而受到伤害的导师以及欲望对象的愧疚、如何放下对于旧时同性伴侣的思念与情愫;每一段的女主角亦拥有一场专属的吟诵大段台词的戏份,仿若进入某种出神的表演状态,而每个故事中都至少有一处场景成为现实步入幻象的阀门,其转换则是借助精妙的场面调度——第一段故事中的咖啡厅(以及出租车)、第二段故事中的门的开合、第三段故事中的电梯(以及落地窗)。至此,滨口似乎已成熟地找到一套在东亚语境下续接侯麦电影传统的图式。
4.5 (3/7)还有四个故事没拍,创作灵感来自·侯麦的人约巴黎,第一段有点洪常秀化,二三段剧作蛮村上,2大于1大于3
特意等到今天妈妈生日带她去看,这个选片倍有面儿。谢谢贾玲。
我喜欢交谈的力量。
时间慢慢地摧毁了我……文本堪称精妙绝伦……滨口龙介怕不真是霓虹影坛紫微星?!
看到陈赫很恶心,好在戏份少,能看到含男量这么低的电影还是蛮爽的。
我太能共情第一个故事了!~
自然捕捉,简单而深邃的对话。三段情爱,请对号入座。★★★★/8.1
尽管不该单纯将外景比例、调度和场景的复杂性等元素作为衡量”电影感”的指标,但就三个小故事排序来看,叙事的语气(画外信息量)无疑是次第加深的。末段设定虽有些突兀,但也最值得玩味,由「错位」生出的人际尴尬和风波,总能发展为轻轻晃动的美妙,将这些转折点缝合起来的对话内容,几近返璞到视听语言最舒服的形态。而人物总会在情绪的饱和点直视镜头,将观众拖入一个深邃自省空间。当世鲜有像滨口这样描绘两性关系同时,将女性心理抓得如此准确的创作者,这是他在对于影像灵巧和从容气质的拿捏上,优于洪等老男人的杀器所在。
@ Ozubook|后劲十足,看完后和其他观众一起讨论发现可以挖掘的东西非常丰富。而且男导演/编剧能给出这样的女性故事,太强了。顺便第三个故事太让人想起故人,无数次差点屏不牢。我其实就是被海报上这个蓝衣服的角色吸引去看的,结果真的是那样的设定……短发,在学校时很酷很男孩子气,程序员,居然和故人如此相像……是我私人的偶然与想象了
A / 是短片集,也是难以切分的关于“表演/巫术/魔鬼”的递进拆解。第一段,“女巫”正是人物自身。眉眼与身体的律动皆是诅咒,从而将他人魅惑、缠绕进关于“消失”的游戏中。第二段核心人物的状态是“着魔”。恰恰是从她放弃了对魔鬼与自己两具身体的清晰审读的时刻起,神迹开始降临。第三段则直接引入了随时从潜在中迸发的“魔法”:我们何以拥有渐渐漫漶延展的“多”的身体?在记忆和创造的双螺旋中唤起某个遥远的名字,但却已然身处崭新的时空中转点(电动扶梯的流转仿佛是《幻梦墓园》的改写)。虽然确实有一小点累赘笨拙或温吞的地方(<《夜以继日》),但相比其他人太多没有灵光亦无技巧的“偶然”,这个创作思路和完成度依然是一骑绝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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