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年的恐怖片都要搞一些结合直播/手机摄影/短视频伪纪录什么的,有点滥俗。拉观众入伙算是某种新创意但是过于粗暴以至于显得不是太地道。
这不就是不转死全家嘛。。你要跟我说那些奇怪的机位都是鬼帮你拍的可能还更吓人一些。。。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片子质量还可以,华恐范围内不错)
节奏、双线结构和恐怖氛围都OK。并借用了伪纪录片的形式强化了沉浸感和惊悚感,但很多镜头视角不合理,姑且当半伪纪录片看吧。不同之处是女主与观众的互动,让氛围变得更加邪性并不断拉扯着观众的心理,结尾将这个设定的恐怖效果推到了顶点,很有创新性,但更具冒犯性。在恐怖片里非常罕见,值得鼓励。评价注定两级。
可以说是优缺点都很明显。剧情的推动实在太弱智了,比如总有SB作死入禁忌之地和破坏规则。采用交错的时间线展开叙事,执行层面落入窠臼的点在于手持伪纪录片POV视角的万能、无所不在的摄像头,杂糅了经典的鬼片元素:邪教、附身、民俗信仰、宗教学、符号学、灵异事件、请神仪式等,但掩盖不了其大乱炖的陈旧手法本质,且音效太过直白地介入观影,非常败笔。其最大的恐怖点仅剩对民俗宗教符号学探秘和整个事件的解密过程,最大的亮点是女主不断的直视镜头以试图拉近观众的一种参与感——互动性对观者下咒。。。相对来看我还是认为这是近五年最好的华语恐怖片,因为放眼今朝华语恐怖片只剩下台湾尚有那么点允许的创意了。7.4
没想到特殊时期看了这部特殊的片,真不知道居然是和新冠有关。不管是哪里,遇到病毒,付出的代价都是惨痛的。镜头对着特殊时期特殊人群,讲了一个充满温柔的悲剧。希望早点好起来吧。
好邪门啊但还是没有某人演唱会吓人,导演还蛮会洗脑的,你以为是祝福,其实是诅咒,替孩子消灾的做法就有点道德绑架了吧,咱就说如果朵朵不出世,后面或许就没那么多人出事
平凡的人,做着伟大的事。小成本式的拍摄手法,却最有力量。
斯蒂芬格拉汉姆和朱迪科默的表演太出色了,前者应该尽快获得奥斯卡提名,后者是女演员未来的希望
1.将《午夜凶铃》《咒怨》“看过必死”的心理恐怖/催眠套路嫁接在在东亚邪教、巫术和神秘仪式上,辅佐互动手段+POV伪纪录片形式,完成了《灵媒》没有做到的观众在认知层面的恐怖植入;2. 看似是伪纪录片,但其实“纪录”并不存在,DV拍摄只是一种制造混乱和编造未知的手段,被暗藏起来的精细的调度和剪辑设计,以及“录像带”这个传统恐怖媒介的使用,都在一定程度上解决了摄影机介入的问题,让观众无法分心;3.诅咒-祝福的二分法与反转没有奏效,但双线叙事抽丝剥茧、直到让我们在最后看到“绝对不能看的画面”的麦格芬显然更经典更刺激,这个节奏柯孟融拽得稳稳的:华语恐怖片终于野了一把,它揭开了佛像上的红布,让我们直面所有“不可看”的东西——我们没救了,所以我们更爽。
本身值4星,支持恐怖片+1星。那些打低分的,本来就不喜欢恐怖片,何必来凑热闹,去看你的爱豆谈恋爱不好?
我真的太吃民俗恐怖这一套了,从小去很多寺庙,虽然根本不理解那些神佛的意义、由来,但是耳边的念经祈祷声,古旧的跪拜垫子、神像、洞穴里摆放的供奉台,这些事物对于年幼的我都是记忆深刻并且发自内心的害怕和尊敬。并且电影后面用红字一个字一个字讲述佛母由来,闪完之后的一个白屏,前面符号的视觉暂留真的让我觉得这个“诅咒”“缠”上我了,当听到电影让我闭眼,我下意识的闭上眼,闭上眼仍然有符号的视觉残留,导演这个小巧思真的太戳我了,很喜欢!!还有最后一睹佛母的脸,一度以为是要黑屏处理,没想到导演真的让我们看见,看到一个热评说的很好:我们看见了,我们很爽!
评论区也过于恶臭了吧,且不论你们看的是正版或盗版,一股脑疯了似的诅咒导演祖宗十八代的人是真不过脑子,别忘了这是电影!
爱你作死的模样
在TW上映首週 週末兩天票房超越蝙蝠俠,行銷很會下標 [TW電影打敗DC/好萊塢電影],[史上最恐怖華語片]… 宣傳噱頭+觀眾口碑+中上製作水準,恐怖片也可以賣到破億票房… 從[粽邪]/[紅衣]/[女鬼橋]/[哭悲]...到這部[咒] TW的'恐怖'和'民俗'類型片領域愈來愈茁壯發展了… (至於作品本身如何…是否題材/形式>內容… 就見仁見智了…
所在的城市没有感染病例。但是电影让我知道如果有,应该怎么做。人类真的是又丑陋又美好的生物。
和灵媒的问题如出一辙,试图通过伪纪录片的形式营造更沉浸的氛围,可全摄像机视角却成了影片叙事最大的桎梏,机位的失真和露骨的设计感完全让人无法进戏,最后果然连煽情配乐都出来了,一开始还煞有介事地暗示信不信的问题就更显得有点好笑,所以还是那句话,今后想拍这类片的导演先好好学学怎么拍伪纪录片吧
打满分因为分过低,这个质量的恐怖题材电影打三星以下的我确信是纯种沙币。看到了吓到了,甚至人家美术组出来说假的假的没有这个宗教还是相信了,晦气的是这种观众才对
柯孟融導演極有可能是整部片裡唯一中邪的人,由他創建起來的視覺邪教執意於向我們散佈「攝像機無所不能」的詛咒。也許在導演看來,若要讓「看後即死」的催眠恐懼能夠奏效,無孔不入的多重視點不可或缺:正如信徒重複唸誦同一句咒語,觀者在受到導演對攝像機異乎尋常的宗教式迷戀的持續影響同時,詛咒的儀式已經完成。由此看來,導演的「惡意」才最讓我感到害怕,而不是光有表面邪惡的電影。偽紀錄片形式於是成為《咒》最大的謊言,恰恰相反,導演逼迫著我們去「觀看」各個不可能存在的角度,各種精心策劃的靈異現象,總之看得越多越好,沒有什麼是攝像機不能捕捉和實現的。資訊過載的恐懼瀰漫人心,遮掩神母雙眼的紅布被揭開的一剎那,連最「不可見」之事亦能被輕易轉化為可見,(仍然完好無損的)機器便成為唯一的,真正的恐怖本身:深不見底的虛無。
谁说算计观众的不算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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