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戏从来话旧事”,一句话非但不指向新生,反而给大陆电影下了死刑判决,仿佛第五代的阴霾还不够窒息,第五代的叛变不够近在眼前,仿佛重写历史仍然是唯一的出路,而我们的观众又究竟要沉迷于陈旧的集体叙事,沉迷于咀嚼和反刍一成不变的窝囊到几时?导演的风格无疑是成熟且自洽的,但或许正是因为太自洽了,他和自己的世界一样一劳永逸地活在了阴间,不需要质疑自己在说什么,拍到了什么,他的人物又意味着什么:场面调度成了唯一的内容,但可供调度的素材又是几乎不存在的,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人的游戏。 A New Old Play演的究竟是什么戏?一个中国文人一脉相承的春秋大梦:想用一个集体叙事盖过另一个,最终发现无非还是同一个。
这个古代Me Too故事竟然是真的,看得我厌男症都要出来了。罗生门结构既写实又讽刺。我愿称雷公为驾驭全题材的全能型导演~
笑死了,这种垃圾剧情也有人讨论,多去看看书吧,剧情太简单我看了一分钟就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了
想象力和掌控力都让我叹为观止。手工作坊就像舞台,唱着回不到现世的神曲,唱着反复的旧事。他们是舞台上的鬼,我们是银幕外的神,他们装神弄鬼,我们是人非人?到底还是得跨过忘川去,找一下我的密电码。
#venezia78 非竞赛展映。雷老爷子岁数已经很大了,浪费宝贵的生命拍出这样平庸的作品,心疼。曾经天才少年马特•达蒙和本•阿弗莱克,这么多年看来也没有思进取,剧本毫无新意俗不可耐,表演就像在圈钱,也让Adam Driver有机会留下了近几年最没劲的角色。选取了一个时髦的故事,却留下味同嚼蜡的电影。这真是一部蹭热点+吃老本之作。
难以看咽,自认为集中了所有青年导演的问题,各种形式化并且站不住脚,尤其在这种宏大叙事前,实在过于老套。以及,第一次见演员能演的这么尬。
NYC Anthology Film Archives
叹人生,最难欢聚易离别。颠沛流离起起落落的一辈子,小人物也有自己的金榜题名,洞房花烛,他乡遇故知。
就凭美学成风格这一点来说真的就已经很让人尊敬了。炯炯在这部片子里想谈论的东西很多,有点想要一网子一网打尽的意味,导致有那么点散了,微微冗长。
绝对五星,名副其实的华语年度最佳!荒诞的艺术,光怪陆离的社会变迁,《霸王别姬》的隔空对唱,模糊舞台和荧幕的扑面而来的丁达尔效应,极具个人色彩和地方特色的空灵的戏梦版的表达
剧本第二部分是不是写的有问题?强奸者在这段叙述里其实已经承认了罪行(假以爱的名义对受害人实施了强奸、并警告其闭嘴),虽然后来他又采纳了旁人的指点,一再否认、坚持否认,但观众已经看到了真相,这导致第三部分(真相还原的部分)戏剧性大大降低。还有一个不令人满足的地方是,女主角坚持要说出真相的动机,这个最能体现故事当代性以及人物魅力的的东西,交代地很不充分。结尾不错,一个虚假的胜利,够冷。
中世纪“Me too”故事。很多人把它比作中世纪“罗生门”,其实并不是。因为真相就是最后一章的女主视角,那个淡出的“Truth”已经足够明显。整部电影最后韵脚停在了貌似正义获胜的决斗场景,悲哀的是这场决斗根本和正义无关。雷德利斯科特真的是目前还活着的电影大师里最高产最革新的了。整部片子基本坚持实景拍摄,绿幕特效很少。中世纪战斗做得简直要赶上《角斗士》水准了,远超《权力的游戏》里械斗水平。很遗憾由于本片营销策略失败,夹在007和沙丘之间,票房惨淡。但我想即便档期选好一点,这类没有噱头、不加笑料的严肃电影恐怕也已经不被观众青睐了。
不愧是雷德利斯科特,把历史吃女人的本质诠释入木三分。不过罗生门似乎没必要,丈夫-妻子的二元叙事就可以了。三个人中至少有一个人需要虚化,德赖弗不必有POV。最后的决斗太喜欢了,看得心惊肉跳。
要能在大屏幕上看可太爽了,香农堡形制的石头房间里用炉火和蜡烛照亮侧脸,冰天雪地的巴黎圣母院修到一半,画里见过的发型博物馆看过的盔甲还有书上记载的决斗方式。视听的娱乐性已经点满,它还有个好故事,而且讲得高明。法国20世纪还有决斗(非法的)有人跟我说那浪漫。呵。Jean:我爱妻。Jacque:我情圣。女主:俩猪猡。
也许是预期过高,看完略有落空…. 似乎好与坏都是一体两面,一方面感到对于这样的题材,在有限预算下,创作者很天才地找到了最适合的形式,蛮喜欢年幼的邱福酒后飞天,扇子遮镜两段;但另一面似乎形式的外力过强,遮蔽了真正的情感入口,后半段信息给的平铺直叙,有种只是在陈述一段过往的隔绝感。此外一切新鲜的设计果然都会在三小时时长里泄力与疲乏起来…….
极为考究的细节 从台词到表演 每个人的视角与真相的差距 男人可以输可以赢 女人没有胜利
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度,一片什么样的土地,一群什么样的人民,一段什么样的时代? 2022/7/1 @ Anthology Film Archives
临时决定在12月12日观看《鬼灭之刃无限列车篇》TV版,而后才发现,去年的剧场版《无限列车篇》刚好就是在12月12日观影,真是太巧了!去年12.12还顺便重温《那田蜘蛛山篇》,今年则看下《浅草篇》和《鼓屋敷篇》。
僅僅個人觀感。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有點笨重,也很難動人。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不是以恰當的「整體」印象,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虛構」、不真切的感受,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機位、平移、剪輯的方式(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甚至一些木偶式、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
想象力和掌控力都让我叹为观止。手工作坊就像舞台,唱着回不到现世的神曲,唱着反复的旧事。他们是舞台上的鬼,我们是银幕外的神,他们装神弄鬼,我们是人非人?到底还是得跨过忘川去,找一下我的密电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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