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吉·吉伦哈尔演蝙蝠侠最爱的女人时,我吐槽过几次导演视力有问题,给蝙蝠侠安排这么个女神。不料玛吉·吉伦哈尔的导演处女作如此惊人,开篇20分钟左右就牢牢控制住了气场,才华让她魅力四射——无关长相。//翻译成《迷失的女儿》恐怕是最贴切的。《暗处的女儿》这叫法都离题了。//影片中艾德·哈里斯说:leonard cohen以前经常来这里,跟我们一起写歌。突然, 我简直,裂了。
有点想法,这样一个逆反的母亲形象令人信服,对传统道德观的挑逗十分成功。但这情节还是太单薄、太容易预测了。前半小时让人以为女主只是因为愧疚而心神不宁,在捡到娃娃不还后才多了一层悬念,但如果说闪回的情节是清晰展现、价值取向明显的话,那现时的情节则是过于发散的(与莱尔、威尔、卡莉的互动算什么?独处时的受惊与觉察到的异样算什么?不一定都与其心理有关)。如果任何事情都用神经质来解释,那么至少也不够多变化和层次。
「弯曲的翅膀带着寒意顺着我的身体坠落而下」
三十年前的Tw地景記憶… 新浪潮電影的'味道',侯導監製,第一部杜比立體聲電影,善用定鏡+'畫外之音'敘事… 電視廣告可以提名一個配角… 感覺80~90年代的電影人們 雖然可能資源有限,但有相對寬廣的創作空間(對比今日 電影愈來愈流水線化/商品化)… 少年們莽撞衝動的銳氣,總想要衝破一些什麼,幫派/械鬥/嗑藥,模仿著'大人'模樣,最後也埋葬了自己… 比[浪流連]系列優秀不止一個[艋舺]… (22🐴奇幻影展_4k修復版)
费兰特小说改的呀。好看,但是看着让人想撞墙。
3.5/5,对于处女作还说还是很不错的~ 镜头语言上太依赖超特写来营造暧昧恍惚的状态。
古惑仔里的角色已经混出了名堂,再怎么浪,也不会是被轻易干掉的,至少死也得死到大场面。
看到七十几分钟放弃了,画质差我还能忍,音质糟实在是受不了。左右声道调整了半天还是有杂音,粤语、台语、国语混在一起响起,好像坏掉的收音机一样。只能寄希望于修复版了。
白色的少年,像白色的鸟,无枝可依。少年的骨头是不需要拾起的,本是散落在地的星星,毋需回望,毋需拯救。
心理惊悚的部分做得相当好,女主对于娃娃的执念,偷了娃娃后的各种被害妄想,我都非常能relate,人有时候就是这么怪,会做一些很荒诞很无理取闹同时对自己也没什么用的事情,但人还是会去做。影院被吵闹青年人打扰后崩溃的场景也好。怎么讲,这个片子捕捉到了许多怪异的情绪点,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会让人在意很久。不过我很烦这个故事本身,被抛弃女儿的愧疚困扰的后半生,不想再看到这个了,什么时候能看到心安理得的抛弃,抛弃后自己也可以过得好的故事。不生最好,生了也不要去背负枷锁,这枷锁背了几千年了是时候放下了。小孩就是很烦
为纪念上映三十周年,7月8日起,本片在台重映,首日票房28万新台币。本片在法国坎城影展「导演双周」单元,首部成为闭幕影片的台/湾电影。
小格局的文艺片,聚焦的是女权和母性之间微妙又错综复杂的摇摆。透过本身就有巨大文学性的女主角来呈现,则显得迷离又令人窒息。权重过于偏向表演,但也是女性编剧和导演独到的细腻之处。喜剧演员出身的科尔曼的正剧表演功力令人动容。
我们需要更多的女导演,改编更多女作家的作品,拍出更多女性之间的故事。不是被推崇的母亲,不是被美化的情人,是在生活中崩溃,在自我里挣扎,不正常的却活生生的人。
这个阶段的年轻人最危险,没有经验也不知道天高地厚,往往会惹出大乱子。
3.6分。 看电影之前不知道埃莱娜·费兰特参与了编剧,所以总感觉有种熟悉的故事结构和人物色彩。在知道这是《我的天才女友》的作者写的故事之后,很多不太明白的点基本都能迎刃而解。 片子虽然讲述了一个中年女性的假期旅行,但并不是一个常规的故事,这里面有摸不准的危险和恐惧,也有命运相似的年轻母亲,还有各种或亢奋浪荡,或颓唐温良的男性角色。这些捉摸不定的情绪,在女主角对女儿的思念和愧疚,厌恶和爱恋之间来回荡漾,共同交织一位母亲的复杂面相。
以後再有人問我台灣人怎麼罵人我就讓他來看這部
老罗和林强,老侯与高捷,蔡振南与伍佰,颜正国与谭志刚,史上最牛的阵容!《南国》的前奏曲,却更加绝望!
一个女人忘不掉的情绪,在感情处理上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台湾残酷青春物语,与《艋舺》比起来,该片要接地气得多。香港有个徐小明,台湾也有一个,一个擅长动作片,一个专情青春片,一个成了影视大亨,一个转而当了制片。
根据费兰特《the lost daughter》改编,相比从女儿的视角回望母亲及母女关系,从母亲的视角去衡量自身与“母亲”这一社会身份(母性、母职、母女关系等种种理想)之间的差距无疑是更艰难的。在鲜亮与腐烂,自欺与自我坦诚,自我焚毁重获新生的边界上,在费兰特小说《The Lost Daughter》的世界中,电影《暗处的女儿》惊险地启航了。也正是在小说和电影的边界处,《暗处的女儿》向我们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样的电影才称得上是一部好的小说改编电影呢?更进一步:改编究竟是要改编什么?对此,费兰特的回答既浅白又深邃:“需要的不是忠实,而是创造,而且往往是背叛。我们的目标是抓住这本书的核心,如果做到了这一点,那么最不忠实的电影可能会神秘地接近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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