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觉得有点不好,昌大的暴掐收税官未免也太戏剧冲突了吧,难道他当贱民时没有见过苛收赋利吗?等到做官了才突然发现吗?那可真是活在象牙塔里的少年啊!
最早看到的薛景求是海云台里的逗比大老粗 是薄荷糖里的臭脾气落魄男 最近的他变成了处变不惊童心未泯的高洁雅士 西洋镜一样的老头子
更像一次年轻人的理想主义幻灭旅。
当朱子儒学上升到意识形态层面转变为思想统治的工具时,世人读书学习皆一心只为追名逐利,全然忘本。这是部颇有书卷气的电影,却又能让人机心全无,投入到黑山岛喜怒无常的海域,听千百颗海螺哭泣的声音。“流放”何尝不是那个时代读书人因祸得福的心灵放逐?乘此良机,捕鱼、品章鱼汤,与“村妇”举案齐眉,在月夜贪杯赏景、吟诗作对,正是朱熹曾写过的“晚凉快写一篇诗,不说人间忧喜”。影片黑白色调独具一种返璞归真的清高调子,虽无必要,但自成风格,最点睛的部分是那最后唯一的一抹青蓝色——青出于蓝胜于蓝,那是属于他的颜色,是海胆里飞出的青鸟的颜色,是兹山岛永远定格的那片天空的颜色。
天主教背景,讲的是东方和西方在文化政治方面的冲撞。
亦师亦友,虽然有些转折比较刻意,仍不失为年度佳品。
西方宗教的入侵,圣礼学的败坏与前科学的自发组织
况吾与子渔樵于江渚之上,侣鱼虾而友麋鹿,驾一叶之扁舟,举匏樽以相属。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我也更加坚信世人千万种人性本不同,
如果不能按照所学的道理去生活,那学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关于知识和教育的意义,关于开眼看世界的勇气。都是被儒家文化浇灌过的地方。韩国在拍些什么,我们又在拍些什么。以至于老师憧憬的世界,在程朱理学的故乡,依然是一场梦。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所萌生的追求人人平等去王权的勇气。
好奇心才是人生最有效的避难所。有胸怀才拍得出好电影。
从自然来,到自然去;从两班来,到民众去。朝鲜末期,民生凋敝,何去何从,师生对比,兄弟对比。西学东渐还是朱子理学?陷官场泥淖还是慈山污泥?可能唯自然才能作答。
古代朝鲜士大夫传记片,宏观上讲文化入侵、多元文化交流下的矛盾冲突;微观上讲士大夫融入平民生活,是阶层矛盾。丁若铨著书立说不为万世文章,而是一本自然科普记录,也是现代人寄托与传记所展现的文明开化视角。在丁若铨眼里学问不只是经世致用的工具,耶稣和孔子、朱熹并不冲突,像他手里的地球仪,世界是圆的,多种文化可以交融,好奇心胜过偏见,即使是研究海里的鱼类贝类也有意义。他没有阻止学生实现自己的梦想,他不仅授业,也用自己所坚守的道传道、解惑。他说“斑鳐走的路斑鳐知道,黄貂鱼走的路黄貂鱼知道。”每个人的路不同,每个文化代际、国家时局也变幻不定,他兼容并蓄,不为外物所移,大成若缺,死而无憾。
原来和《思悼》《素媛》是同一导演李濬(jun四声)益,怪不得功力深厚。讲文化冲突,儒学是为王权服务,如何看透这一点,看透后如何。导演李濬益在采访中说,“丁若钟把天主教当作宗教,丁若镛将其作为性理学的补充品吸收,但丁若铨把西学当作哲学来接受。”这么一看,就明白多了。
当作一个以“普通人”为主题的故事的话,则更显珍贵:既不颓丧也非鸡汤的描摹与挖掘,如今多么少见。
吐槽2:关于言行举止到底是韩国学过去的儒学,造作变扭,儒士风度几乎荡然无存人物毫无魅力可言(一开始欢欣迎接抓捕我还以为是塑造成东坡类的洒脱人物),关于内涵,四书五经加诗经就是圣礼学了?整个地球仪就是西学了?到底怎么兼容的?
假如当世界变成黑白纠缠不清的样子,唯有信仰和知识可以成为改变这种现状的一只蓝色的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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