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收获是让我现场下单《幻灭》特装书。听上去很熟悉的故事模版:一个家世存疑的年轻人离开家乡来到喧嚣华丽的巴黎,凭借着自己的英俊和才智崭露头角过了一段挥金如土的如梦生活———直到一切幻灭,尘归尘土归土,于是他踏上回家的路,stop hoping and begin living。Lucien与他的小报记者朋友们不同的是他身份的双重性,他是发自内心的相信自己拥有高贵的血统和远大的理想,是男爵夫人口中的one of us,但他卑微的父系出生注定了他永远不可能被高傲的上流社会所接受:那是一个贵族们感到自己的权威被新贵们挑战的时代,幻灭的不仅是Lucien对美的追求,也是巴黎贵族们的万代千秋。纸醉金迷的生活和不可一世的优雅已经渐近尾声,他们的成功不过是保王党最后的回光返照:醒不过来的其实是这个时代。
纷繁乱世,最难的不是看清局势,而是弄不明白自我
感想是,不要和依然秉持当年的三观的人们混在一起...
回到电影,男主命运和文字的命运一样载沉载浮。从古典诗歌,到香艳八卦,再到小报广告,文字和人性一起堕落。现在回看巴尔扎克的剧本,觉得和21世纪现实那么呼应。
身份,血统,阶层,三个让人穷尽一生追求的东西。这丝毫无关才华,就算皇室血统全是笨蛋,我们也会矬子里拔将军,挑出一个让他盛装出席,打造成最亮眼的那一个,而你个穷小子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最要命的是,你还真从心底血液里认为皇室就是大雅之堂,当你有一天发现那就是藏污纳垢之处时,才会抛却一切四大皆空。
这部电影根据巴尔扎克小说改编,男主人翁是写诗的文人形象,可出了活力以外没有资历在社会上立足,对待人和事都没有靠谱的点,傲慢,狂妄。后期在自由派正营靠写讽刺文攻击保皇党为生,小有名气后,野心欲望吞噬了他想成为诗人的初衷。可他对保皇党还存有幻想,背叛自由派,投奔保皇党派,可这是上流社会的女人想整他想出的主意。这样两边都得罪光了,遭到致命的打击。这个形象真不喜欢。
看完后的回想,才感觉到电影精彩的地方。没有冲击的画面,但是氛围很强。
西方音乐史刚刚讲完浪漫主义末期的歌剧,没想到看到这样的作品,仿佛现身说法了。我喜欢这种文学化的叙事,几乎全是巴洛克或古典以及浪漫派的配乐,油画般的舞美,整个观影过程非常享受,正合我意。
你有才华,你有梦想,现实需要你的才华,但不要你的梦想。怀揣着文学梦的单纯的人,因为生活放下自尊虚心求教,学着变坏,学着报复。最后还是要抱团,利益永远至上。但其实你还有才华,你曾经也有过了最美的爱情。大家爱的不是你的才华,当你的才华让别人害怕的时候才是才华也是很讽刺。男主轮廓好英俊。喜欢卡洛琳,夫人是好是坏到最后都没分清,或者只是自私吧,我以为很难看的文艺片,竟然意外很好看,都停不下来
服装,布景,摄影都很棒。
人生没有浮华过,何能觉醒
一个诗人之死:我曾经是好人,拥有纯粹的内心。文学照见未来,现实中又何尝不是为了“财源滚滚”四个字而把文字当作工具呢,戏谑。
媒体、舆论、党派…各种利益交织的巴黎,一个灵魂的堕落与幻灭
巴尔扎克的原著很扎实,改编得也很成功,复辟时期巴黎社会众生相,去年能战胜其他众多强片获得凯撒奖当之无愧。
给予就是剥夺 舒伯特的小夜曲贯穿始终让我们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一场悲剧。鲁西安和卡洛琳,两个充满天赋的人,在追求自己的美的过程中,被巴黎(人类欲望的凝聚体)给予了不可承受的价值,于是,裂痕开始在他们无暇的躯体上蔓延。对美的追求在欲望面前变得不堪一击。结尾,在觉醒之后必须找到内在的力量,是这样没错。没有力量,一切被赋予的价值只会变成负担,就像电影的海报,通俗的说法就是欲戴王冠,但我很喜欢电影里的桥段,两个评论家在船上说耶稣不会游泳。而所有的追求也都会呈现出正反的两面,幻灭就是你看不到的那一面。 ps.由猴子选择哪本书好评,好讽刺,就像现在,猴子们在选择什么是真相 ps.香槟杯很好看
媒体黑历史大起底,鸭子说这锅我不背。敬巴黎,敬巴尔扎克。可怕的,肮脏的,迷醉的,黑暗的,悸动的,暗流涌动的巴黎与十九世纪!
没读过原著,但电影还算吸引人,很多旁白,感觉在让观众贴近原著,古典的配乐也不错,有一首很熟的曲子我却说不出曲名。故事描写的主人公的经历和那个时代的报社,职场,剧场和我们现在的社会差不多,或者说现在的世道和那个时代差不多,花钱买流量,花钱捧一个人或者贬一个人,铺天盖地难分真假的各种新闻,现在谁都可以写文章发视频,搞得我妈都不知该吃啥该干啥了。主人公经历了花花世界的起起落落终于又回到最初的起点,一个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无奈的故事。
反面版本的Bel ami,Dolan的旁白太好听了,看完又让人相信爱情了呜呜。
是为被纸醉金迷的社交所裹挟的人拍的,为让文学成为一块卑微的踏板的吕西安们拍的;也是为菲茨杰拉德这种人拍的,本可以“回归写作,回归他自己”,身体却被泽尔达所占有、被疯狂、失控的派对摧毁,他的灵魂并不属于文学。藏在故事背后的内森拥有真正的文学之眼,冷静地审视喧嚣与沉沦,“我想到了所有那些在觉醒之后,必须找到内在力量的人”:文学家不是记者,记者是语言的零售商、词语贩子、艺术家和公众之间的经纪人;文学家不是供职报社、出版社的掮客,“在巴黎,要生存下去,要懂得和纺织大亨们分享自己的女人”,不是那些见风使舵、是非不分的生意人;文学家不该是保皇党和自由党眼中的一张选票,不该向贵族的封号低头、也不该辱没爱情的庄重。吕西安曾形容卡洛琳,“她穿一双猩红色的长袜,有一张初恋的面容”,仅在那一刻他与文学擦身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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