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点非常密集,从头笑到尾,特别是划船那段(而且居然有点磕晓玲和冷特的cp哈哈哈)。最后结尾非常感人,在电影院默默流泪。一句话来形容最贴切不过:妈妈明知最后奔向的是死亡,却还是选择了你做她的女儿。
有演技保证,即便是最传统老套的叙事也好笑又好哭。唯一的尬点是陈赫,每次他一出场我就脚趾抓地……
贾玲厉害。
6/10。喜感关键在剥露出角色的“差”:沈林光拼爹的官二代缺陷暴露无遗,他推着自行车却不会骑,影院换座的尴尬和结伴划船时被一盒饭的心形毛豆吃坏肚子,声称他爹建广播站和他成为广播员之间毫无关系,紧接被一位字正腔圆的排演者打了脸;而焕英和王琴凭票买电视时抢着插队、互扯辫子,排球赛用‘‘打铁娘子队’’队名奚落对手,以及被领导的群众碍于领导者面子,不敢嘲笑舞台上假装摔倒的领导者儿子,都体现了小心眼、对领导趋炎附势的普通人面孔。这种小品喜剧模式搭配上另一种庸俗的初恋潘多拉化叙事,更能刺激观众的生理机能。潘多拉是指中年危机的成婚者或家庭危机中的成长者,寻找初恋(或帮母亲寻找幸福伴侣)这一过程,最终回归现实认识到富贵如烟云(借由年轻焕英提早学会缝破裤子的小细节暗示黄粱梦的不合理性)来达到对观众哀乐的操控效果。
看唐探3口碑有些扑街,就去看了这个。穿越题材已经不新鲜了,刚开始轻松猜出接下来的发展,导致中间睡着了半小时,后面母女双穿越还算有些新意。但是让穿越者接受自己穿越的事实转换太过生硬。后面发现李焕英也是穿越过来的在奔跑中回忆和自己母亲点点滴滴有些强行煽情。看贾玲演电影总感觉是在演小品,看她哭总有些出戏,同是小品出身的沈腾和张小斐演电影就比她自然。
还有能说道的地方在于它向我们展示了在无数催泪作品中都存在的关于“爱”的淫荡结构(催泪的原因)——作为窥视者的全能终究在其发生阶段就暴露(包裹)于母系他者的觉察之下,导致这种全能感的回溯性丧失和主体的回溯性被觉察,它召回了我们自身的某种“崇高(排泄物)”,我们把自身的脏东西献给了积极配合的“神”。就像中学语文课本里的那句箴言:“天下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不知道自己偷偷做的好事,早被人看在眼里!”这也就是为什么这部片子成功利用母亲超我向大众传递了新保守主义的价值信念。如果说改革开放以来,现代化making的原子主体迫切寻求某种倚靠,那么回归“始发纽带”便成了这样一种淫荡增补。我们都想在唤回一个“家庭”中的主人,在物质时空上指向改革开放初期的无穷可能性;在伦理上指向包容/吞没我的母亲,对前俄狄浦斯的倒错
到底是我在为妈妈弥补她的遗憾,还是妈妈穿越一次为了宽慰我内疚自责的心啊
加长版小品式电影,那些永远无法在现实中被涂改的遗憾,总算找到一个可以任意改写的方式了,在电影里,贾玲完成了与母亲的和解,她是幸运的,因为大多数人一辈子都做不到。
造成我人生中哭得最不行的一次看电影体验,就是可以哭厥过去的地步。
贾玲猛然知道真相的那一刻,那个镜头,那火光电石的瞬间,那记忆不断回溯的画面,简直就是韩国电影《开心鬼家族》的翻版。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种话我真是在电影院极度难受,而且贾玲想让她妈过得更好只局限于让她嫁得更好,这可不就是最可悲的吗,还有啊,跟猪头三结婚,还妄想生洋娃娃?
用情真挚,可惜香港没有上映,按耐不住看了网上版本,背景音里传来观众的啜泣,欠贾玲一张电影票。希望通关了能回去多陪陪家人。
陈赫好腻,受不了!
喜剧和情感部分自不必说,这都是有目共睹的。最后的反转才是点睛之笔,正因如此,前面的笑点全成了泪点,这才是高级的喜剧。
“从我出生起,妈妈就是中年妇女的样子,以至于我会忘记妈妈也曾是少女”,“你以为你很爱妈妈了,其实妈妈比想象中的还要爱你”。电影并没有网上评论的那么好,但是越长大越能体会到母亲对于孩子的爱。情感真挚足矣。
我没有能力让我妈的名字像李焕英和叶惠美一样响遍世界,我只能永远把她记住。
但是最后跑回去强煽情的戏份就有点过了,不是说不可以,但是时间太长了,有点过犹不及了。
这穿越,终究是好梦一场。
三星。作为贾玲首次执导电影,它无疑是值得表扬的,能够看到她的真切投入。但是从电影本身的角度判别,它是一部无比中庸的小品式电影。与20分钟的小品类似,人物刻画十分刻板与单一,剧情也如流水账。母女之间的情感简单到令人发指,好像小学语文书上千篇一律的母爱歌颂课文。电影形式有可圈可点之处(彩色与黑白的渐变来表现两个阴阳世界)但多有不够成熟的镜头运用。作为贺岁片不够好笑,作为煽情片不够好哭(至少对我来说)。
D / 整体编排仍显局促,但好多场戏都捕捉到了人物视角与叙事视角的差异来制造细微且沉稳的幽默感。这种双重构造更是直接作用于人物的选择,并在叙事者的角度为身处诸多“命运”中的人物打开缺口。哪怕“天要下雨”仍能投入雨中背对背相拥,哪怕是“厂长儿子”仍有可能在表演中博得欢笑——但这种矛盾只是被暗示,从未被解决。因而最终反转的力量绝不仅仅在于加深人物情感关系,更在于提升李焕英这一核心角色所处的叙事层级,从而让人物自觉揭示这种分裂的悲剧性:为何“健康快乐”的理想与追求“长脸”的成功学法则愈发无法摆脱地纠缠在一起?如此一来,影片并非没有看到前后两个母亲形象的断裂(或者说这种断裂可能只有在极度纯粹的怀乡病视角才成立),而只是在一个相对凝定的历史节点试图描画这种分裂的图景。至于更深的回答,它只能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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